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家园意识概说(2篇)

时间:2023-05-03 15:15:03 浏览次数:

篇一:家园意识概说

  

  浅谈中国传统民居反映出的居住理想

  周李春

  【期刊名称】《山西建筑》

  【年(卷),期】2009(035)026【摘

  要】从中国传统民居的选址、空间布局和建筑装饰的角度,初步探讨了传统民居反映出的人们的居住理想,指出中国传统民居作为中国传统建筑的一个重要类型,形象地传达出中国传统文化的深厚意蕴,可谓是中国传统文化观念的缩影.

  【总页数】2页(P40-41)

  【作

  者】周李春

  【作者单位】湖北大学艺术学院,湖北,武汉,430062【正文语种】中

  文

  【中图分类】TU241.5【相关文献】

  1.中国传统民居的设计理念在当今居住建筑设计中创造性继承的探讨——以西安民居为例[J],刘启泓;李文龙;2.浅谈中国传统民居中的理想景观模式[J],徐伟;石铁矛

  3.中国传统民居中蕴含的理想家园意识探讨[J],赵燕

  4.浅析中国传统民居所反映出的家文化偏向[J],于会歌

  5.概说中国传统民居居住空间的演变[J],李俏洁;赵思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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篇二:家园意识概说

  

  第31卷第1O期总第224期 湖北函授大学学报 Journal of HUBEI Correspondence University Vo1.31.NO.10(Gen.NO.224)

  May.(1ast h ̄f)2018

  2018年5月(下)

  卡夫卡短篇小说中的家园意识 赵亚亮 (黔南民族幼儿师范高等专科学校基础教育系,贵州黔南[摘551300)

  要]本研究主要分析卡夫卡短篇小说中的家园意识,它分为三部分:通过分析《变形记》,笔者认为他的家庭题 材小说的主题归结起来就是拯救与孤独的辩证关系问题,这表明他对“家”的渴望与复杂心态;认为《在流放地》反映了 “无家可归的现代人”主题;通过分析《地洞》中的“重建家园的无望拯救”主题,认为卡夫卡最终对重建家园持悲观态度。

  [关键词]卡夫卡;家园意识;孤独;无家可归;拯救 [中图分类号]I106 [文献标识码]A [文章编号]1671—5918(2018)10—0193—02 doi:10.3969/j.issn.1671—5918.2018.10.084 [本刊网址】http://www.hbxb.net

  阐释。

  卡夫卡的作品从表面上看来都是关于绝望的书写,以至于 国内学者在解读的时候总是从现代社会造就的异化、孤独、绝 望等否定性主题来给卡夫卡的作品定性,这样的论述不胜枚 举,以至于卡夫卡成了绝望的代名词。笔者认为卡夫卡小说中 故事的主人公是格里高尔·萨姆莎,如果单讲情节或者行 动,那么我们概括这个情节为一个人变成了一只大甲虫,他成 了家庭的负担,最后他死掉了,家里人为摆脱这样一个怪物而 感到高兴。现代主义的小说重在表现人物内在的思想和情感,不注重情节。小说的开头人变成大甲虫本身就是很荒诞的事 情,如果还是按照社会学的观点来分析小说中的异化主题似乎 有违小说作者的本意。小说中花笔墨最多的不是格里高尔家 人的行动,虽然也有,但重心是格里高尔在家人惊慌失措之后 的心理感受与行动。

  隐藏着一种家园意识,这种“家园意识”构成了一条线索,我们 可以根据这条线索来重新认识卡夫卡。

  卡夫卡曾说:“写作是一种祈祷的仪式,他为了写作拒绝了 尘世的幸福与爱情,那么支持他生存的动力显而易见就是在写 作那里。”祈祷是宗教学术语,西方的犹太一基督教文化传统深 深影响了卡夫卡,“犹太民族遗产是卡夫卡的基础”。祈祷作为 种宗教信仰行为,包含着祈祷者、祈祷的对象、祈祷的目的、祈祷语。祈祷者作为虔诚的信徒,祈祷语的撰写应是严肃的,一我们透过小说了解到格里高尔生活中真实的一面:他是一 个孝子,为了偿还父亲欠老板的债务被迫在老板的公司里作了 一祈祷的对象应是信仰的上帝或某位权威,祈祷的目的是消除自 己的罪责并获得幸福。卡夫卡的“祈祷”同样是具有获得某种 幸福的目的,笔者认为卡夫卡的“祈祷”是为了获得某种家园,换句话说,卡夫卡的小说中具有某种家园意识,在卡夫卡看似 名旅行推销员,经常赶火车去各地推销衣料;他很爱自己的 妹妹,想给她买架钢琴;当他发觉自己成了家庭的拖累时,虽然 家人给他带来的外在创伤还不至于让他死去,但是他选择了自 杀。小说用带有悲伤抒情的笔调写道:“他背上的烂苹果和周 围发炎的地方都蒙上了柔软的尘土,早就不太难过了。他怀着 温柔和爱意想着自己的一家人。他消灭自己的决心比妹妹还 强烈呢,只要这件事真能办得到。……接着他的头无力地颓然 绝望、孤独的小说书写中潜藏着卡卡夫一颗寻求家园的心。笔 者通过研究卡夫卡不同阶段的作品,发现家园意识在卡夫卡的 写作中占据着重要位置。限于篇幅,本论文选取了卡夫卡短篇 小说中的三个经典篇目作为分析的对象。由于国内关于“家 园”的界定充满了多义性,我们综合各家观点,认为家园意识作 为一种人类生存的体验,是对三个空间层面的反思:一,物质性 垂下,他的鼻孔里也呼出了最后一丝摇曳不定的气息。”我们通 过分析发现格里高尔的存在就是爱,对家庭的爱。正是对家人 的爱,他才卖身给苛刻的老板打工,他才担心每日上班迟到,他 才选择自己去死以减轻家人的负担。这是一篇卡夫卡思考家 庭生活的作品,卡夫卡认为只有通过爱,家庭生活才能得到维 系,否则的话,家庭成员之间只有冷漠与利益关系。假如看不 到格里高尔对家庭成员爱的一面,只一味看到家庭成员对他的 家园,主要指自然和居住环境;二,社会性家园,主要指家庭、家 庭成员之间以及家庭与家庭之间的复杂关系;三是精神性家 园,即个体能够自由适宜诗意栖居的心灵归宿。相关研究可以 参看拙作《家园意识概说》。由于卡夫卡的小说中很少涉及物 质性家园,即自然和居住环境的层面,我们主要从社会性家园 和精神性家园的维度来进行探讨。

  一敌意、伤害,那么对这篇小说的理解是不完整的。二十世纪西 方资产阶级社会固然带来了人的异化,那么是否卡夫卡也仅仅 是为了揭示这种异化呢?卡夫卡不仅仅是要唱一曲挽歌,而且 要开出一剂药方。家庭是社会的最小单位,是人安身立命之 所,从家庭的拯救人手也许是最有效的途径。

  通过分析《变形记》这篇小说,我们发现卡夫卡的家庭题材 小说,归结起来就是拯救与孤独的辩证关系问题。孤独的原因 主要是社会和家庭异化造就的孤独,他试图通过爱家庭成员来 拯救个人在家庭的孤独。这表明卡夫卡对“家”的渴望与复杂 心态,我们发现此时的卡夫卡关注的重心还是空间化的家,随 、家庭冲突引发的孤独 《变形记》这篇小说定稿于1912年12月7日。人们多看 出小说的异化主题,家庭成员之间由金钱建立的冷漠关系成了 论述的重点,资产阶级社会把人异化成挣钱机器成了学界的主 流。然而伽达默尔认为:“对一部过去作品的所有解释都存在 于过去与现在的对话之中。……一切理解都是生产性的:理解 总是‘别有所解’,亦即去实现文本中新的可能性,去使其变得 不同。”所以我们不妨在细读文本的基础之上再添上一种新的 收稿日期:2018—3—26

  基金项目:本文系贵州省教育厅2017年高等学校人文社会科学研究项目“卡夫卡小说中的家园意识”阶段性成果(项目编号 2017zc060)。

  作者简介:赵亚亮(1983一),男,河南洛阳人,讲师,研究方向:外国文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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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湖北函授大学学报(2018)第31卷第1O期 总第224期 着卡夫卡写作的深入与思考的成熟,卡夫卡对家的理解将有新 的发展。

  此,他也不给这只动物起一个名字,因为这只动物本就是一个 人。”他认为《地洞》乃是对于生命的辩护,地洞代表了真正完 成了的生命,当生命达到其顶点的时候,“也即不可能用以后的 满足来敷衍的时候,不满也就开始了。”人类用理性来为自己的 生命辩护,然而在辩护的过程中并没有达到对自己的肯定,而 是走向了怀疑甚至否定。应该说比梅尔是把“动物一地洞”作 二、无家可归的状态 卡夫卡认识到现代人的一种无家可归的状态。在卡夫卡 的笔下,他描绘了一系列流浪汉形象,他们或失去家乡,或终身 光棍,或远离故国,不禁让人产生同情,其中《在流放地》是一个 颇具象征意义的文本,它写于1914年10月,关于小说的解释 也是众说纷纭。不过从小说的题目就可得知流放地,是与家乡 相距甚远的地方,小说中提到了这个流放地是前任司令官建立 的,在赤道附近,小说中那个执刑的军官说:“在赤道地区,这样 的制服实在太厚了……不过这对我们来说就是祖国,我们不愿 意忘记祖国。”怀念祖国的方式就是穿在炎热的赤道地区穿在 祖国时穿的肉制服,这本身是很荒谬的。流放地从空间的角度 就是被排挤出政治的中心,流放地带有被边缘化的意味。一切 流放事务都通过这个机器得以实现。机器自己毁掉了,行刑的 为一个生命整体一起进行思考,但是地洞作为动物居住的家园 也是我们不能忽略的因素。

  张德明认为,“空间绝不是人类生存的背景,而是生存本 身”,“《地洞》中整个叙事的内驱力正源于主人公的空间焦 虑”,这只动物因为莫名的焦虑所以要营造一个私密空问,但是 建成之后仍然害怕敌人入侵,小说反映出的就是这种空间焦虑 感。笔者认为这种空间焦虑从某种意义上就是家园焦虑,人类 能否拥有一个让自己安静栖居的家园空间,卡夫卡对此是持怀 疑态度的,即使人类建造了一个家园但是人类仍然不能安居乐 军官也被机器所杀死,最后旅行家一个人离开了这个流放地。

  如果从政治地理学的角度来阐释,我们可以认为这个小说是思 考一群离开了故国的人能否继续保持自己在故国的风俗、法律 制度。同样,这篇小说的前提是一群人,离开家乡,去国怀乡。

  这群人试图建立一个和宗主国一样的流放地,试图保持着与宗 主国同样的风俗、法律制度,然而结果发现根本不可能,新旧司 业。海德格尔在《筑·居·思》中说:“筑造原始地意味着栖 居。……所谓人存在,也就是作为终有一死者在大地上存在,意思就是:居住。……但这个词(居住)同时也意味着:爱护和 保养,诸如耕种田地,养殖葡萄。”他的意思是筑造从原始的意 义上意味着爱护和保养,栖居的基本特征是保护。但现代人遗 忘了栖居的本质。正是这种遗忘造就了现代人的无家可归 状态。

  令官以及观众对待行刑机器的不同态度本身已经揭示了某种 无可挽回的变化,机器的毁灭象征着仿效故国法律制度的最终 失败,而行刑军官只是做了一名殉道者。

  三、重建家园的无望拯救 按照海德格尔的理论,《地洞》中这只动物的筑造仅仅是一 种栖居的手段和途径,而不是栖居本身。地洞甚至成了它恐惧 短篇小说《地洞》完成于1923年9月,此时卡夫卡肺结核 不安的根源,它想去野外但又害怕其他动物侵入地洞。它的储 存物仅仅能满足它的占有欲,但是很快又成了它行走的障碍 物。地洞带给人的不是栖居的安静,那么这个地洞就不是可以 已经进入晚期。情节很简单就是讲一个动物造好了一个结构 复杂、设施齐全的地洞,他在这个地洞里没有感到居家的安全 感,而是时时刻刻保持警惕,害怕敌人来袭,小说展现了这只动 物的焦虑与恐惧。这是一个充满寓意的文本。

  比梅尔则说这只动物善于推论与思考,是一只有“理性”的 动物,而人被定义为理性的动物,所以“卡夫卡这样做,无非是 要认真对待这一传统的本质规定,相应地把它描绘出来。因 栖居的家园,卡夫卡对地洞一家园的思考,表明了他深深为现 代人如何获得实体的和精神的家园而忧虑,这种深沉的家园意 识正显示了卡夫卡伟大的胸怀,路在何方?小说中这只动物善 于计算推理,是只理性的动物,理性在实践领域表现为技术,人 类用技术来筑造家园,但是这样的家园能否给人诗意栖居呢?

  答案是否定的,因为它忘记了筑造最原始的含义一保护。

  参考文献:

  [1]赵亚亮.家园意识概说[J].文艺生活,2015(8):241—242.

  [2]特雷·伊格尔顿.二十世纪文学理论[M].北京:北京大学出版社,2007.

  [3]卡夫卡.卡夫卡小说选[M],孙荣坤等译.北京:人民文学出版社,1994.

  [4]瓦尔特著,孙周兴译.当代艺术的哲学分析[M].北京:商务印书馆,1999.

  [5]张德明.卡夫卡的空间意识[J].浙江大学学报,2004(4):138.

  [6]马丁·海德格尔著,孙周兴译.林中路[M].北京:生活·读书·新知三联书店,2005 The Home COnsci0usness in Kafka’S Short Novels ZHAO Ya—liang (Basic Education Department,Qiannan Preschool Education College for

  Nationalities,Qiannan Guizhou 55

  1

  300,China)

  Abstract:This paper primarily analyzes the home consciousness in Kafka’S short novels.It is divided into three pans:through analyzing“Metamorphosis”.we think the theme of his novels is the dialectical relationship of save and loneliness;we think“In Exile”reflects the theme of modem people’S homeless:through analyzing the theme of“Burrow”saving hopelessly by rebuil—

  ding home,we think Kafka held the pessimistic attitude to rebuild the home.

  Key words:Kafka;home consciousness;loneliness;homeless;saving (责任编辑:章樊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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